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,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,”欧大记得很清楚,“大家不都在说,那个女人就是凶手?还是你们警队的!” 祁雪纯:……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 “伯母,其实我……”
她抬手触碰,手上立即沾了血…… 祁雪纯继续读:“……他说奈儿喜欢粉色的衣服,可我记得她从来不穿粉色,然而今天的聚会,她的确穿了一条粉色裙子……也许我真得了健忘症吧。”
“我……我有办法让祁爷爷喜欢我,您放心吧。”祁雪纯安慰祁妈。 惩罚,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,让他生不如死,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那个大雪的夜晚,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 就是怕被误会在等他,所以才继续装睡。